包回去。”
他脱掉泥手套,对棠妹儿笑着:“养花也分人,看你八字属相了,如果跟它合呢,花就开得旺,不合的话,照顾得再精心也没用。”
“我和文心兰就不投缘,看你了,mia,看你能不能把她养起来。”
棠妹儿微笑着,说,好。
“我试试,之前没养过花,怕养不好。”
“怕什么,养好了,就拿回来给爷爷看看,养死了,就偷偷扔掉,谁还会查你业绩。”
靳佑之没心没肺的话,逗得老爷子一阵轻笑,“你呀,早晚把mia带坏。”
管家叫人端来热毛巾和普洱茶,老爷子洗过手,招呼他们两个来茶桌上坐。
宽大的黄花梨桌,透着古朴,连上面的自然裂纹也不加掩盖。
靳宗建执茶盏饮了一口,“那天的订婚宴我没到场,钟家和你大哥说了什么没有?”
这话是对靳佑之说的,他瞥了棠妹儿一眼,笑着说:“您不去,明面上谁敢说什么。”
“小姑姑的追思会之后,谣言就出来了,说您要弹劾大哥,大哥转头就和钟家搞在一起,摆明了要和您打擂台,您还顾及他们感受做什么,大家拉开拳脚,干就完了。”
靳宗建煞有其事地一声叹息,“大家毕竟是一家人嘛,我老了,并不想和一个孩子斗,何况他也是我孙子,在我心里,斯年和你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