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棠妹儿用力把手抽出来,继续往前走,靳佑之也不急,发动车子,慢慢跟着。
一看这种状况,后面排队的车,疯狂鸣笛,此起彼伏的声音,是这个世界尖锐的愤怒。
棠妹儿脑袋跟着一嗡,“靳佑之你……你有点公德心好不好,不要跟着我,不要堵住马路!”
靳佑之耸耸肩,一边继续龟速跟随,一边他还扭身朝后喊,“不好意思!我在哄老婆,她生气偏要走这条路,我也没办法!”
“请全港市民谅解我太太!”
嘁!
路人嘘声四起,夹杂在一片汽笛声里。
有人摇下车窗大骂靳佑之,“扑街佬!哄老婆把路全占了,开豪车了不起啊!”
“痴线!要哄老婆回家上床哄,别在这丢脸!”
靳佑之得逞般扬眉看向棠妹儿。
当下心情,又是一次终身难忘。
如果视线可以杀人,棠妹儿感觉自己已经被刺杀一百次。
她咬着牙,绕过车头,终于还是上了靳佑之的贼船。
棠妹儿甩上车门,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靳佑之好心提醒,“系安全带呀,宝贝。”
兰博基尼名不虚传,一脚油门下去,谁还敢笑它是怕老婆的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