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都没说。
棠妹儿追到他身后,“后来,我成为你的情人,那个时候你和钟家联姻的计划,已经在进行中,可你从来没有跟我提过。”
“再后来,你和钟小姐真的订婚了,你说那只是生意,我也骗自己说那是生意……可亲眼看到门当户对的你们,牵手、拥抱,我又动摇了……到底我算什么呢。”
“白天是你的属下,晚上是你的工具?”
“只要我稍微不从,你就拿前途和性来要挟我,靳生对我好不公平。”
靳斯年走一步,她便跟一步,以至于,男人突然转身,棠妹儿躲闪不及被人抓住下巴。
靳斯年饶有兴致地逡巡她的脸,“是我对你不公平,还是你不识好歹,全港几百万人,就你爬上了我的床,你已经呼风唤雨,现在又同我讲唯一、讲忠贞?!”
手腕一转,他冷淡地抽回手。
棠妹儿头撇向一边,抿唇。
负气达到最盛。
她不肯屈服:“对,所以,我现在就要同你靳斯年讲唯一,讲忠贞,怎么样呢?!”
“那结果只能让你失望了。”
靳斯年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但行动有明确的指向,他走向岛台,背影果断,不留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