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伸手扯块浴巾将自己围住,转身出去。
看看,看看他惯坏的女人,色|诱失手,连装都懒得装。
靳斯年冷冷一笑,继续洗完。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吹干头发,他拢着浴袍回到卧室。
彼时,房间里大部分灯光已经熄灭了,只留靳斯年那一侧的小灯。
昏黄一束,照亮床边米白色的羊毛地毯。
棠妹儿闭着眼,一动不动,但身后的动静,好像开了扩音器。
趿拉拖鞋的脚步,发出踢踢踏踏响;
被子掀开一角,布料摩擦,窸窸窣窣;
男人的脚划过她的小腿,凉意伴着潮湿,呼吸一起一落;
最后,啪的一声。
世界陷入黑暗,棠妹儿还没适应暴盲的这一刻,腰与肩膀已经被男人给扳了过去。
“靳生,我不想做——”棠妹儿第一时间反抗。
“嘘。”靳斯年覆上,食指挨到棠妹儿唇边。
“你今天说了太多话,现在听我说。”
棠妹儿安静地“看”他,其实能看清的,只有男人卓越的轮廓。
靳斯年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不管我是订婚,还是结婚,都跟你没有关系,喜欢呷醋,就自己躲在房间里,别让我看到。你和我的这段关系,既然已经捅破,我也不妨告诉你,继续,还是结束,都要我来决定,你只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