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我哥那个人不好惹,又护短,你得罪他的心肝宝贝,以后还真不用在红港混了……但是,你想逃回去嘛,可能有点难。”
张祖斌一下紧张起来。
靳佑之:“每一个出港口岸,包括你的行踪,你确定没被人盯梢?”
“啊!”张祖斌完全慌张起来,“那、那怎么办,我,我现在去找蛇头?!”
“别怕,你是我接待的人,我肯定帮你。”靳佑之附身推杆,啪的一声,油亮的黑球,应声入洞。
“今晚你就住在我这里,明天我陪你赴约。”
——
淋浴间的水,不断下落,将两人全部打湿,靳斯年蹲下来,用平等对视的角度,他问棠妹儿,“到底怎么回事?”
水中那双眼睛充满哀伤,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
棠妹儿冻紫的嘴唇轻轻地发抖,过了许久,还是说不出话。
“不想说就不说。”靳斯年双手用力握住她肩膀,“我只问你,凭我们现在和北上的关系,就算你在那边杀了人,会怎么样呢?”
过了好一会儿,棠妹儿动了动嘴唇:“不引渡。”
靳斯年:“那九七之后呢,基本法怎么说?”
棠妹儿哑声:“不追溯。”
这一课,靳斯年教她,情绪永远不解决问题,而棠妹儿也配当他最出色的学生。
“你看,我的大律师熟读法条,什么都知道,所以你还怕什么呢。”靳斯年索性和她一起坐在地上,然后将人揽入怀中,抱紧。
“这个世界,规则即是正义,连规则都奈何不了你,别人更没资格审判你。”
冷水下的抱团取暖,似乎没有意义,但男人身上的温暖,还是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棠妹儿埋头在靳斯年怀里,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紧贴在身上的男士白色衬衣下,透出的皮肤肌理,一股木质调的香气,已经被水冲刷得淡而又淡,可还是沁入她肺腑。
是从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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