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妹儿哭了出来,她还是失败了。
靳斯年解开禁锢,把人抱入怀里。
这是他第一次宽容她的失败,轻言慢语,哄着她,“没关系,先休息一下。”
他总是那么懂她,懂什么样的事情对她更难,才能收获更多慰藉。棠妹儿想把忧伤暂时丢在激|烈的高|潮里来忘却痛苦。
但那意味着这场类似祭祀的欢爱,必须足够特别。
甚至,只需要她一个人就够了。
随着时间轻晃,棠妹儿慢慢睡着,一夜过去,是真正的黑甜昏沉。
以至于,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棠妹儿躺在床上,有些迷茫,身上缺少包裹的安全感,让她忍不住拉来被子将自己完全掩埋,可这一动作,惊醒了旁边的人。
一只沉甸甸的手臂,极有存在感地拢住她,“睡得好吗。”靳斯年问。
一直侧睡的缘故,棠妹儿的脸庞上有隐隐的睡痕,双眼还不甚清明,但她已经反应过来了,“我们为什么睡在客房?”
这床又窄又挤,窗帘的颜色也不遮光,棠妹儿意识到睡的地方不对,但睡过来的原因,她似乎还需要提醒。
“你尿床了,我们总不能在湿的地方睡一夜吧,所以,我把你抱了过来。”靳斯年投来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