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主子的脾性……”
此言一出，原本随着吩咐过来的，听出了这位嬷嬷是在委婉的嫌弃他们的太监们停下了脚步，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站在所有妃嫔最前端的贵妃佟佳氏。
钮祜禄氏皇后去后，康熙并没有再立皇后，佟佳氏虽然屡屡犯错，但是架不住她娘家厉害，她父亲叔父都在三藩中立了大功，后来家里又出了个隆科多这个后起之秀，就凭这一点，佟佳氏后来居然还能生下个女儿，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虽然后来那个公主没多久就夭折了，康熙也再没有宠爱过她，但她的地位，却毫无疑问依然是后宫目前最高的人。
“咳咳……”
众人瞩目之下，刚才在葬礼上并不闻一声咳嗽的佟佳氏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所有妃嫔的目光就都意味深长了起来。
佟贵妃与德妃之间的恩怨，大家伙儿都是清楚的，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德妃身边的嬷嬷却也只能求佟佳氏发话，因为这里是太皇太后的葬礼，如果佟佳氏不发话，那这个嬷嬷就只能求到康熙面前，这到时候就是麻烦了。
即使皇嗣很重要，即使德妃很得康熙厚宠，可也架不住此刻康熙对太皇太后才是最重视的，因为，妃嫔可以再有，皇子嘛，如果德妃这个生下来是个阿哥，那可是只能排行十四阿哥，对于皇帝来说，没那么重要。
但很显然，十四阿哥对德妃很重要，否则，能在她身边得以重用的嬷嬷，也不会在这个时节选择去求佟佳氏。
不过佟佳氏大概是想撒手不管吧。
在佟佳氏咳了两声，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逸出来的依旧是咳嗽之后，并且似乎越来越剧烈之后，所有人的脑海中都闪过这么个念头，包括宁澄澄。
只是宁澄澄略有些不理解……
要说佟佳氏跟乌雅氏有什么深仇大恨……应该是没有的吧，可是为什么佟佳氏明明自己也失去过孩子，怎么还能有这么狠的心？难道她真的这么狠毒吗？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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