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是王族
血脉?
……
“累了。”
容姝气喘吁吁地埋进钟裘的颈窝,发烫的体温已经稳定下来,她神情恹恹的靠在钟裘身上,红肿的嘴唇不自在的抿起。
钟裘再次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比普通人体温稍低,但考虑到人鱼本身体温就低的体质,他吻了吻容姝的发顶:
“还要泡着吗?”
容姝懒洋洋的甩了甩尾鳍,打了个哈欠:
“想睡觉。”
钟裘低低应声,手伸进浴缸直接将人鱼打横抱起。长长的鱼尾无意识的在他腿上来回轻蹭,他手掌下是触感温润微凉的鳞片,另一只手在容姝白皙滑腻的肩膀上捏了捏:
“别动,再不老实就别睡觉了。”
容姝瞬间僵住。
钟裘抱着人鱼一起躺到床上,怀里紧紧相贴的满足感让他一直钝痛的额角终于缓和下来。他一手揽在容姝腰间,轻轻闭上了眼。
容姝这会儿却不困了,睁着眼睛看向落地窗外阴沉沉的天空,又转过身来面朝钟裘,手指戳了戳他紧实的胸膛:
“你睡着了?”
钟裘一把握住她的手指,眸色幽深:
“不想睡了?”
容姝对着他的眼神心里毛毛的,她缩了缩脖子,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我、我要给我爸打电话,说我今晚不回去了。”
钟裘修长的手指轻轻描摹她还有些泛红的眼尾,轻轻应声:
“好。”
……
“陈导,您真的决定要用聂睿衍?他……”
女人语气微妙。
陈导不耐烦地将视线从器材上挪下来:
“他又怎么了?可别告诉我跟之前那个一样弄出那么臭的新闻。”
女人摇摇头:“不是。是……是他跟沉鱼新签的一个艺人有点过节。”
陈导不在意的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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