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将大夫写下的脉案拿过来看,郁结于心……他就忍不住微微皱眉,之前还好端端的,怎么就郁结于心了呢?别以为郁结于心就是简单的不高兴,这就跟积水一样,需得有个过程,有个积累。
他叫了小格格来询问:“你额娘今儿都做了些什么?”
小格格虽然年幼,但话还是能说得明白的。颠三倒四的,可说的明明白白,早起做了什么,吃饭吃了什么,后来谁来了,说了什么话。
胤禛也不嫌小格格说的重复,只挑着重点听。随即,这眉头就皱的更紧了——是知道年氏怀孕,这才吐出来的?
若是别人,胤禛是不一定能想到这一茬的。哪儿有听说别人怀孕,就让自己郁结于心的?再者,哪儿有这么快!
可是耿文华,胤禛就觉得,自己有九分把握,她大约真是因着年氏怀孕的事儿,将自己给气吐了。毕竟,耿文华是有先例的,她之前就提过后院不许再进人。
后院这许多人,哪怕是那拉氏,也从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