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到底是朋友,她也不忍心看钮祜禄氏一下子掉到坑里,就绞尽脑汁的回想:“首先你这个养殖场需得干净,连本草纲目也说了,干净少生病,人如此,牲畜想必也是如此,所以,需得多准备些人手,每日里都需得仔细清理。再者,三五天消毒一次,用生石灰,或者是艾草,再或者是酒精。”
酒精这东西是早有的,但因着昂贵,寻常时候是不敢用的。一坛酒精,少说也得三四坛子的酒水才能得。一坛酒水,又少说要三石粮食。这样一换算,酒精得用多少粮食了?
朝廷对于酿酒这事儿本就规定严苛,寻常人家哪儿用得起这东西?就是战场上,也不过是略有一些。
现在耿文华说要用酒精消毒,钮祜禄氏那一张脸就皱巴起来了:“可能用别的替换?”
“这个……需得问太医吧?”耿文华迟疑了一下说道,她对医学真没研究,唯一的消毒经验是来自于那三年的抗疫经验,除了酒精就是艾草,除了艾草就是次氯酸——次氯酸这东西应该不好制造吧?她就记得当年有一种小型的家用次氯酸机器,放水进去,出来的就是次氯酸?
但首先那也得是自来水吧?大清哪儿来的自来水?
所以这个问题,她是真帮不了钮祜禄氏了:“反正你就得记住,养牲畜,就跟养人一样,处处需得精细,否则一个生病,那可就是一大群的问题了。再者,若是有病死的鸡鸭,万万不能再让人吃,否则也会感染了人。”
想必这个
禽流感,古代也有?不过是因为没有大面积爆发过?亦或者是爆发过,但是是另外的名字?
她真不是学医的,这方面确实是……不好说。
钮祜禄氏都应了下来,但其实这事儿并不好管,因为就算是她定了规矩,死掉的鸡鸭不能售卖,但帮她养鸡鸭的佃户,却必定是舍不得烧掉或者埋掉的。
只能说,她先将风险说在前面,谁要是吃了这东西生了病,那也埋怨不到主子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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