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阿父就不错了,鱼的记忆力通常不太好。
尤其还是那么久远的事儿。
"我哪能记得那些老古董的名字啊……"蓝潋委屈,真不能怪他,他家族谱还在一次深海乱流中被搞丢了。
"只不过……我阿父他总爱和其他族人宣扬自己是南海霸主的后人……"
圣曦璃缓缓撇头将目光挪向沧海月。
她没说话,沧海月却从那双眸子里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诶诶诶,我可没结侣的,怎么会有后代!"他急忙解释,金眸底下的忠诚圣曦璃却看在眼里。
她微微一笑,魅而不自知,"我没说不信你呀,你着急什么呢。"
"我说的是我祖宗,与你有啥干係?"话一出口,后脑又被拍了一击,"我说错什么了?"为何总打他呢?
"他就是你祖宗。"年鸢鸢扶额,自家兽夫真的是脑子堪忧。
不然又何必问他曾祖父那几辈人。
圣曦璃眨眨蓝眸,似乎颇为好奇年鸢鸢的话。
其实她也能猜到是兽神告诉的年鸢鸢,除此之外,谁又能凭空感应血脉?
"啊?!"两个蓝头发的雄性睁大双眼瞪着彼此。
"他是我祖宗?!"
"我是他祖宗!"
"至于吗……"圣曦璃无语到发笑,看这两人如出一辙的反应,说是兄弟都不为过。
毕竟两人看上去都还十分年轻,兽人普遍寿命都偏长,一百岁是正值青年。
"你要确欸,你不是说你没结侣,哪来我这样优秀的后代?你少骗了!"蓝潋看了眼面前的蓝发雄性,嗤之以鼻,堕落兽还想充当自己老子,不要想得太美。
"是啊,总不可能我成为堕落兽后还领了个乾儿子吧……"没被他杀掉就不错了。
"兽神说,是沧海蓝的直系后裔。"年鸢鸢不想再同他俩废话了,直接搬出兽神比较快。
"沧海蓝?!"沧海月神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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