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个称呼,梅恩赫也好,忒伦瑟也罢,都是他的名字。
而她不论叫他什么,都只会是他执着了一辈子的那个纯希。
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纯希。
他将下巴轻靠在柔软的发顶,鼻尖轻轻汲取她身上的暖香。
看,这样子不是很好吗?她依赖着他,属于他,没有那个叫做帝翡珞恩的家伙,纯希就是像这样安静乖巧地留在他的身边,做他最完美的妻子。
不会有那一面叫人惊慌失措,悲痛万分的残忍别离。
他带着他所谓的"最完美妻子"出门,人比花娇,世间上再好再美丽的事物在她面前也会淡然失色,他撇头看向站在身边的纯希。
水润的粉唇勾着微微的浅笑,从始自终都没有弯下片刻,就像个职业笑容一样。
不知是不是户外的阳光过于明亮,有一瞬间,他竟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浅淡的灰败裂痕。
那裂痕既小又浅,他有些看不真切,"希希,你的脸......"
他以为是不慎沾染上的幼小尘埃,拇指轻轻在那道浅灰的裂痕摩擦,雪白无暇的瓷器上本就不应存在任何污点。
尤其是在他手里的任何东西,都该是完美的,一如他对自己锻造手艺的要求,严苛的律己,打造出最极致、最称手的武器。
又怎会容许完美的纯希染上一丝一毫的污点,甚至是分毫的损坏。
纯希乖巧地任他摩娑,极其细嫩的皮肤经不得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抚摸,很快便染上一层红痕,而那张如艺术品的脸蛋似乎真的被他碰坏了——
红痕底下竟是更为斑驳的裂痕,已经爬上她的下颔。
赤瞳愣愣地锁在那片突兀的痕迹上,张扬的俊颜满是错愕,他不过轻手磨蹭,怎么会......
"这是怎么回事?希希......你不舒服吗?"她最是爱惜容貌,原本浅淡的痕迹却被蹭得越是斑驳狰狞,怵目惊心,那样大的一条疤痕,甚至几乎漫上她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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