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主动。
「你叫什麽名字?」
「戊子山。你呢?」
「丁烛,单名一个烛字。」
「好特别的名字。」
「谢谢??我该走了,朋友已经在车上等我了。」我笑着道别。
「我送你。」他说,脚步自然地跟上来。
「你今天怎麽会来看展?」我问。
「因为一个摄影师朋友啦,是他让我见识到艺术的美妙。你看——」
他翻找手机相簿,给我看一张照片。画面是一片斑驳淋漓的蓝。
「你猜这是什麽?」
我看了许久,放大又缩小,才说:「湖面?」
他笑了,眼神里是骄傲又欣赏的光:「你真聪明。」
那笑容b刚刚更真实,让我心口一暖。
「那时候我正处在人生低谷,是他用艺术治癒了我。也因为他,我才开始喜欢看展。」
「艺术确实能疗癒人心。」我点头,「尤其当人专注於创作时,那份心流的平静真的很奇妙。我能理解你朋友说的感觉——我自己也是美术系。」
他微微一笑。
「我想那位朋友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嗯,我很感谢他。刚刚看展时我不断用手机放大拍作品的细节,因为近看和远看真的不一样。」
「老实说,我原以为你是版画系的。」
「版画系?为什麽?」
「因为你看得太专注,又穿全黑??你知道的,做版画常会弄脏衣服,所以版画系的人几乎都Ai穿黑sE。」
他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原来如此!」
我们一问一答,像是早已熟识的人。
我甚至一度觉得,如果时间能停在这里也很好。
从北美馆内走到门口,我们一路聊着这些。
他坚持要送我,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本以为他口中的「送你」只是走到大门,没想到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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