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相遇开始,我们就每天聊天,到後来,甚至每天都要通电话。
戊子山曾跟我说,他在上一段感情里得了忧郁症,那是很深的伤——他说他伤了一整年,虽然已经过去一年,但现在仍旧常常失眠,得吃药才能入睡。
那时刚好有人找我在抖音做直播主,我播了几次,底下的留言都说:「你的声音好温柔,听着就想睡觉。」
我笑着回想,也许我真的有让人安心的能力吧。於是有一天我对戊子山说:「那不然,我每天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他笑了一下:「像哄小孩那样?」
「不,是像广播主持人那样。」
从那天起,每晚的电话,我都用一句话开场——
「欢迎来到丁烛的广播电台。」
他总是笑着说:「我准备好了。」
然後我开始讲我临时编的睡前故事,有时是关於一只会梦游的猫,有时是一封寄错人的信。
他总是很捧场,说:「今天的故事b昨天的更好。」
我听着他那句「更好」,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
人总是喜欢跟喜欢的人讲电话。
可我有时会想——我是不是因为每天讲电话才喜欢上他?
还是因为早就喜欢他,所以才期待那个每晚响起的来电?
一开始,他总是主动打给我。
但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电话变成我在等。
那种落差感很微妙——像温度忽然降了几度,却又不至於冷。
在认识戊子山前,我的IG主页有放一支影片,那是关於苏菲·卡尔的失恋摄影集《极度疼痛》的朗读影片。
也许戊子山那时还在失恋的Y影中阵痛,所以看到我朗读的影片才深有感悟。
於是我们开始了每晚通电话的习惯。
那是我久违的亲密。
我不是没有过情史,也不是没谈过恋Ai——只是每一次,从「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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