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不轻。”
穆玖樊盯着他，眼底情绪翻了又沉，最终只是冷冷道：“喔，那你该去挂急诊。”
还是一样SaO。
“我来了啊。”程准安看着他，声音低了下来，“你就是我的急诊。”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尤其是有个SAOhU0在自己身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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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水的甜味还残留在嘴里，可却盖不过那GU慢慢升起的苦味——
「熟悉又陌生的人说着熟悉而陌生的话，话却已不是原来的时候。」
重新整理了程准安说的话穆玖樊转过脸，语气还是淡淡的，但眼睛已经有点红了：
“你怎麽总这样，喜欢在人快睡着的时候说喜欢，喜欢在人快要放下的时候说对不起。”
程准安没接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他知道，这句话里藏着的不是责备，是太久没被治癒的伤。
“你要我怎麽办？”穆玖樊低声问，“当作我们没分开过，还能再开始一次？”
程准安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回答：
“我不要你当作没分开过，我希望我们记得分开的原因，然後不再走回那里。”
“可那是你擅自离开。”
“所以是我的问题。”後言“我的问题，会自己解决。”
红红的眼匡，还是落下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