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自己意图不轨了,可如今的自己X情大变,身T孱弱,容颜减损,早不是最初的那个天真又意气风发的黑崎一护了,当时还那麽决绝地一刀两断,放了很多极其伤人的狠话,实在不值得骄傲如朽木白哉者惦记到如今,况且对方早已娶过妻,那些少年时的情动和纠缠,该早已事过境迁,想想又觉得怕是自作多情了。
「为了你的安危。」
「我不需要。」
青年抬眸扫了一护一眼,「我可以解释,但没必要,一护,这并非商量,是条件的一部分。」
「……………………」
「既已意动,纠结细节又是为何?」
是啊,为什麽呢?明明是更安全的安排,朽木家财大气粗,养他一个病人也不耗费多少。
只因为,对面坐着的这个人,他不是一护所知晓的那个白哉。
面容变了,气势变了,声音变了,感觉,更是变得太多,太多。
简直完全不同。
他就坐在那里,隔着礼节的距离,丝毫没有失礼或冒犯,仪态端严,语调优雅,眼神也并不凌厉,哪怕自己将他的手打开都不曾有半分不悦流露,但一护就是觉得很可怕。
可怕到……脊背和後颈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那是本能在示警。
「我想听你的解释。」
「好,那我就直说了:你若始终窝在老宅养病,她的确不会动你,可她仍要动你的妹妹,为何?因为打蛇不Si必被咬,对於结下了Si仇的你,她不曾放松过警惕,你跟露琪亚成婚即为变数,就你和几个护卫的老宅还会安全?而於我,要完成对你的承诺亦非易事:我父亲的命还握在她手里,她母家的支持和必将来临的报复,她手中一整组黑兵卫的力量,这些,你应该明白的。」顿了顿,青年放下茶杯,正正看住一护,「可与不可,一护,你一向是果断之人,我等你一言而决。」
一护握紧了拳头。
「只要我同意,你真的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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