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着什麽,让他深深地感到不安。
是了,不是诗歌不顺意,是他在不安。
仇人的头颅送了,婚礼成了,露琪亚的孩子不会是私生子了,这个交易,到现在已经完成。
但,完成之後呢?
那个一力促成这个交易的人,他到底要什麽呢?
就只是为了妹妹和朽木家的名声吗?
也不对,不是还g掉了一直对付他的继母,一手掌握了朽木家的大权吗?
对於那人的野望,这是标志X的第一步。
自此登上权力的舞台,可以尽情挥洒他的才略,描绘未来雄图。
这还不够吗?
为什麽还在怀疑,还在揣测,还在不安?
一护伸出手去,将暗格里阿宽为他放置好的短匕m0了出来,塞到了枕下。
不会有什麽事的。
他告诉自己,就当是有备无患吧。
武器在侧给了他些许的安慰,正要起身去吹熄烛火,朦胧的烛光突然晃动了一下。
哪来的风?
一护回头望去。
门果然被拉开了。
并没有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的一护瞬间脊背紧绷。
然後,他看见了。
——朽木白哉,还穿着婚礼上庄重的服sE,站在了悄然打开的门外,手臂里挽着白sE的布料,仓促一扫间只能辨认出像是衣服之类的。
他没有时间多做打量。
因为那人一双深黑的,宛若不见底的夜sE的眼,正直直看了过来。
有一种一护看不懂,又或者其实是不敢去懂的意味,却格外的……袒露出更深层的东西,从那双眼睛里流溢了出来,像一把褪去鞘而终於展现锋芒的刀,要攫取,要收割,炽热又冰冷,锐利而血腥。
视线交汇。
所有的侥幸和自欺欺人顿时沉入了水底。
坐起的一护沉下了脸,防备般地微弓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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