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权利争斗的工具,保住命却是以父亲惨Si为代价,终究毁了一生,怨恨,便是隔了这麽久,依然如鲠在喉,血红腥烈。
「咳咳咳咳咳。」
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肺部实在又痛又紧,cH0U得难受,一护用力咳了一阵,才稍缓过来。
「跑题了。」
他甚至笑了笑,「一想到当年的事情,就有点忍不住。」
「你看。」
对着上方沉默的猎人,他继续将衣料往下拉。
坦然展露在烛光中的,是一具长久辗转於伤病,以至於过度清瘦的身T。
骨骼嶙峋着在苍白的肌肤下,锁骨深凹,肩骨凸显,x膛薄平,而腹部微凹,隐隐看得见一道道的肋骨的形状。
太瘦了,并不会有多好看。
哪怕因为年轻,肌肤还保持着一份光润洁净的质地,sE泽也白皙而不至蜡h,但也仅止於此了。
一护凝视着上方深黑不见半点波澜的眼眸,声音苦涩,「很难看吧?错过就是错过了,再来找回,也不会是最初的味道。」
白哉伸出了手。
轻抚着他清瘦微凹的脸颊。
微凉的温度,细腻的质地,细微的颤抖。
却没有避让。
他轻轻地笑了。
「六年,两千多天,足够漫长的隔绝中,我变了,你也变了。」
他笑着,眼底闪烁着可堪形容为欣悦的光点,仿若紫藤花在月sE下摇曳的风姿。
清冷到近乎温柔。
「b起少时的直来直往,变得聪明了,会迂回了,也会忍耐,会用心机了。」
他说道,「明明并非猜不到我的意图,却心存侥幸地想要吃掉诱饵後全身而退,的确聪明,只是还天真了些。」
「关於错过之味的b喻,很妙。」
「主动袒露伤疤,旧事,惨痛,来打消我的意图,应变也相当机敏。」
「一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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