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一向起得早,要煎药,要准备主人当天穿的衣服,要准备洗漱的温水,还要出门采买的,总之,虽然他现在有了经验,桩桩件件都安排得有条不紊,但总归还是需要的时间。
这一觉醒来日头已经明晃晃的情况顿时将他吓一大跳。
不好,这麽晚了!黑崎殿……
阿宽一跃而起,急匆匆换衣梳头以免仪容不整才匆匆去叩主人的门准备请罪。
奇怪,门外怎麽跪坐着几个人?侍从装束,可是脸生得很,不是昨日分派来鹤苑的那几个……
阿宽m0不着状况便愈发着急,就要越过那几人去叩门,那几人居然也毫无阻拦之意。
扣扣,阿宽开口,「黑崎殿……?」
「进。」
里面传来的声音却不是主人的,阿宽心口狂跳,他居然毫无防范地让人进了主人的卧寝,这可怎麽……
刷的一声拉开了门,他就看见了一个冷月般皎洁的人,端正跪坐在昨晚铺好的被褥之侧,手里正托着一卷折本,那不是……朽木少主?现在是主人的舅兄了,朽木家主母没了,家主常年卧病不见外人,少主主事,所以已经是朽木家实质的掌权人了。
虽然早了点,但,他应是来探望黑崎殿的吧?
阿宽松了口气,立即跪伏行礼,「失礼了,朽木殿,不知您在此……」
「无妨。」
衣冠齐整的青年,黑发白肤,整个人清凛得极为端严,宛若高岭积雪般不可b视,阿宽哪敢多看,只瞄着其身後,还好,他的主人还在被褥里沉沉睡着,橘sE长发灿亮蜿蜒,跟朽木殿垂落的手腕很近,似有种……缠绕在其指间的错觉……这房间内的气氛,明明没有什麽动作,一个睡一个坐,却莫名的有种让人耳朵发烫的东西在……
收起折本,朽木殿起身,「一护还在睡,我就不打扰了,好好伺候着。」
「是,谨遵命。」
青年缓步而出,那几位侍从默不作声跟上,阿宽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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