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听不清,随即他感觉到巨大的疲惫,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
一护捂住咕咕叫的肚子,眼睛费力地睁开,叫了一声,咽喉却颇为艰涩,「人呢?」
「醒了?」
不远处传来的声音是白哉的,灯火sE暖,打开的拉门却有清凉的风,是夜晚,一护闻声看去,青年穿着柔软雪白的襦袢,正坐在案前批阅着什麽,这时候已经放下了笔,向自己这边挪了过来,「还好吗?」
发丝没有牵星钳的束缚,柔软垂落,他的面容像夜sE和烛火间的月。
「嗯,饿。」
「时间有点晚,吃点清淡的吧。」
「好。」
於是白哉传了丹雀来,让他去传话,一护撑起身起来,感觉手脚都乏力得很,白哉已经抵住了他的背将他扶起,「不舒服?」
「没力气。」但是x口长久以来缠绵不散的窒闷和cH0U痛,几乎消失无踪了。
「大师说你好好修养,会越来越好。」
「嗯。」
很快,丹雀和文鸟捧着荞麦面,拌菜,栗子羊羹几样吃食进来了,还配了红豆汤。
量不多,味道一如既往的好,一护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半饱,虽仍不觉得饱足,但好歹没那麽饿了,吃太多休息确实不妥,他可不敢暴饮暴食,「好了。」
漱口净面,夜已深,白哉也要歇息了,一护任由他灭了灯,抱着自己躺了下来。
「你一直在这里吗?」
「也没有,白日里还是得去理事的。」
「哦……」
「一护!」
对方突然用力抱紧了他,「太好了,一护,你真的康复了。」
那怀抱那麽的紧,像是积压了太久的情绪,突然得到了抒泄,又像是一直紧绷的琴弦突然放松下来,甚至带着些颤抖。
那是後怕。
确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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