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声音缓慢而压抑。
他开始动了。
每一下都深而稳,阳具从她体内抽离后又重重撞入,撞击声与水声交织在静謐书房里,与窗外风雨声交错,彷彿一场无声的凌迟。
她眼泪不断坠落,不是痛,而是快感堆叠太久,已无处可洩。
她的身体猛烈收缩,腿间蜜液喷涌,甚至将案边的纸张震得散落地面,染上湿痕与皱痕。
傅怀瑾仍未停手。
「再哭,昭寧,哭得再甜些。」他弯身,掌心捧起她泪湿的脸,「你这每一滴眼泪,都是你身体说出来的实话。」
他将她的脸偏向案侧,逼她看那页被濡染的帐纸:「你看,这笔跡歪成这样,像不像你方才呻吟时颤抖的模样?」
她呜咽不止,丝帕被咬得起皱,唇边湿意满溢,泪水与唾液齐流。
傅怀瑾忽然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反坐在自己腿上,阳具未抽离,反而更深地埋入。
「换种方式。」他低语于耳畔,双手扶着她腰身,引导她前后摇动。
这姿势更羞耻,更深。他坐,她跨坐,每一次起伏都带着自甘沉沦的含羞,乳尖因震颤颤巍巍抖动,额头沁汗,额发凌乱。
「你自己动。」他命令般地低声,「自己摇,自己洩,自己说出那笔跡从哪里来。」
她腿已发软,却仍听命前后摇摆,每一次落下都撞出水声溅湿。她颤声哭着,终于伏进他怀里,整个人都像要化开。
傅怀瑾却仍不肯放过她。
他再次将她压回书案边,阳具自后挺入,撞击比刚才更狠,抽插声响彻房间。
「说——这笔跡,是不是葛家的?」
她咬着丝帕摇头,却又哭着点头。
「我听不清,昭寧。」他咬着她耳垂,低声重复:「哭也得说出来。」
「是……呜……葛家的……笔……」
她哭声未歇,又是一波高潮如海啸般袭来,蜜穴痉挛,腿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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