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是因为西轮云的事吗?」
守钧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言暻後,却又摇了摇头:「......是,外头传的那些事情,子暻......你不怕那些传言影响到你吗?」
听到守钧如此一说,言暻才恍然大悟,但他却没有任何担忧的样子,而是啜饮了口茶水,才缓缓开口:「我们是皇g0ng里的人,做什麽事情自然会被人们拿去当茶余饭後消遣,倒也不必太过担忧。」
「可你毕竟已是陛下,若有人有心想拿你这件事大做文章......」,守钧仍旧一脸忧虑,而言暻只是摇了摇头,认真地看向他:「子钧,我能应付得来,你放心吧。」
话虽如此,言暻心中还是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丝担忧,然而他担忧的,并非是自己的处境,或是朝臣的为难,而是对守钧的影响。
他深知,守钧与自己的关系太过紧密,那些有心人即使不对自己出手,也一定会对守钧不利,在自己还是皇子时,如此的紧密不会有人多说什麽,但现如今,他坐在全大琛最受人瞩目的地方,即使自己没有危险,也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不会受牵连。
想到这里,言暻嚼着桃花糕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脑海中不自觉地忆起两人在凝沙郡时,一起在开满金h碎花的银沓树下,挂上木牌时的情景,还有......那两句话语。
「守君千年永不变。」
「此景此心亦如是。」
言暻望向守钧,心中顿时涌现了复杂的情绪,那些相识的场景又映入脑海,两人因为一块桃花糕的初次相见,还有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伸出的那只温暖的手,将他最重要的梧桐叶纹银牌寻了回来,以及数不尽的保护、相望凝视的眼神、无数个相眠的夜晚,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却又像一场梦一样。
但,他是臣,自己是君,即使过往再如何亲密无间,再如何......两心相印,终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终有一天,他只能给守钧下旨赐婚,亲眼看着他与其他姑娘结为连理,而自己,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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