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全都得跟着陪葬。”
风怜呆呆地瘫坐在地上,木然地流泪。
王珣扫了她一眼,冷冷地奉劝:“你跟我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想与你计较。王嫄是主,你是仆,莫要以下犯上,说些大逆不道的言辞。”言罢一摆手,“你走吧。”
风怜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盈盈一拜转身离去。
临出门时顿步,回头朝房中偷觑一眼,倾慕多年的白衣郎君端着那碗药汤一饮而尽,神sE间平平静静。
风怜捂住了嘴,满脸是泪。
——
服药后腹中疼痛良久,待稍稍缓过来时,院中有人来禀,说是家主传召。
王珣略一思索,定是昨日去城外庄子的事情传到祖父那里去了。不过也好,今日晚些他本也打算过去请罪。
正午的秋日明媚,王珣的面sE惨白如纸,额头不时有冷汗渗出。
有眼力见儿的老仆瞅着情形不对,忙奉上一盏热茶,慰问可要请郎中过来看看,王珣婉言谢绝,老仆赶紧请来家主。
王家主刚用过膳食,见王珣半Si不活地僵着脊背跪在正厅,不禁皱起了长眉,不解道:“怎么了,生病了就先去治?你擅自私见王嫄是有罪,要受惩戒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王珣伏地叩头,姿态恭谨:“孙儿有罪,需向家族请罚。”
都说了私见之罪可先免,他还执意请罚,那许是有别的私事。王家主眉心一跳,兄妹两人,男nV欢Ai,难道是Ga0出孽种来了。但王珣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请恕阿珣从今往后在婚事上不能听从家族安排,迎娶世家贵nV。如今孙儿残败之身,已不能再为家族延绵香火,亦配不上任何世家nV郎。王珣有违家族期盼,辜负长辈厚望,任凭祖父责罚。”
王家主瞪大了老眼,连连后退两步,满脸不敢置信:“三郎,你、你绝了后?”
王珣咬牙,艰涩地回:“服了绝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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