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我这个人很护短的。这首歌既然要送给我了,我就不想再听到任何否定它的话。”
见谢桑榆不像是在玩笑,柏然心中的不安似乎也少了些。
在谢桑榆鼓励和期待的目光中,柏然低下头,翘起一条腿,将琴抱稳。左手在琴颈上定好位置,右手轻轻拨了弦,开始弹起前奏。
的确是比较简单的和弦分解,但旋律温和流畅,从指尖滑出的音符全然没有滞涩感。
四小节过去前奏过去,柏然却忽然停了下来,动作慌乱地在裤子口袋里摸索。右边口袋摸过,又换到左边口袋,随后掏出了一张叠了好几叠的纸,有些滑稽。
柏然神情发窘:“抱歉,我没有时间背歌词了。”
他将那张写了歌词的纸打开,皱巴巴地摊开在膝盖上,紧张地清了清嗓子,低声轻唱起来:
“想起你的样子,心跳会变乱
念起你的名字,嘴巴也变甜。
该如何证明我爱你啊?
口说无凭你会信吗?
就用今后许多的亲吻吧。
如果我搞砸了第一印象,还有机会可以挽回吗?
如果我错过了你的过去,还有机会得到未来吗?
为何看到你时总想说“永远”?
眼睛移不开像入了魔一般
有什么话能让你明白我有多爱?
想叫你宝贝,可那俗不可耐。”
柏然这两小时已然绞尽脑汁,只写出了这么一小段,勉强凑出一段主歌、一段bridge和一段副歌。整首“曲子”结束,大概只有四十秒。
柏然的脸已然红得像番茄,抬起眼,神情忐忑地问谢桑榆:“怎么样?”
谢桑榆有些发怔,心中是一种从没经历过的、颇为陌生的情绪。
半晌他才开口,轻笑着说:“很像你。”
总是用最清晰的语言、最具体的行为诉说爱。炽热、真诚、率性,还透着些许的笨拙和鲁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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