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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回没了玻璃窗的阻挡,垃圾腐烂后散发的臭味席卷而上,熏得他们止不住地干呕。
“我去……”萧酌熏得差点飙泪,没忍住踹了一脚走在前边的市长,“还把市民放到这里来送死,你是真的一点人事儿都不干啊。”
十分钟后,一行人终于过了桥,个个熏得晕头转向,扶着墙大口呼吸。
林小山都快恍惚了:“这桥要是再长个50米,我们的死因真的要变成被垃圾熏死了。”
这种死法,伤害性和侮辱性强得令人发指。
一想到无忧市的市民最后都是这么死的,萧酌没忍住又在市长面料精致的西装裤上留了个鞋印。
刚踹完,他意识到他们当中好像出了个高手。
“您是练了哪个门派的神功啊?”
萧酌凑到慕茗跟前,绕着他转了一圈。
他突然想起过桥的时候,这大漂亮好像眉头都没皱一下,这会儿大家吐作一团,也只有这位清清爽爽站在那,淡定得跟上街买了个菜似的。
“嗯?”慕茗听他这么一问,也有点疑惑,但又无法解答,他那漏勺似的记忆让他也分析不出为什么自己没反应。
“还好吧?可能我嗅觉比较迟钝?”
萧酌揉了把脸,“哦”了一声,觉得这理由倒也可信。
他们横穿过垃圾处理厂,终于来到烟囱的入口,慕茗抬脚正准备迈上楼梯,却听后边的萧酌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