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重要,重要的是欺负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黎落沉默了一会儿,说:“昨天她骂我一句赔钱货,你就弄死她养了十几年的鹦鹉,那她要是打我一耳光……”
“那她就得死。”江骑云掷地有声。
黎落:“……杀人犯法!”
“不让别人知道是我杀的不就好了。”
“……”
黎落的表情一言难尽。
这孩子平时看着挺正常,三观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极端?
见黎落不说话,江骑云往她跟前凑了凑,仰头看她的眼神虔诚得像个朝拜神明的信徒:“融融,你别担心,我去北苑的事没人看见,谭莺就算怀疑到我头上,她也找不到证据是我做的。”
黎落:“……”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查到是我做的,我会一力承担下来,不会连累先生太太和你……你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说着他握住黎落搭在膝盖上的手,试图增加自己这番说辞的说服力。
黎落撇开他的手:“这是有没有被查到的问题吗?”
江骑云一怔,茫然地看着她:“那不然,是什么问题?”
“无论投毒还是杀人,都是不对的。”黎落严肃地说,“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看谁不顺眼就杀了他,那还有公道和王法吗?”
江骑云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所以别人欺负你的时候,我该怎么做?”
他只是段家一个看门佣人的儿子,如果不是能给段融融做伴读,他连住在东苑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只能跟江叔挤在佣人房,靠他一个月三千块钱的工资过活。
人微言轻如他,在面对谭莺这种人骄横跋扈的嘴脸时,他又能做什么?
“谭莺那不算欺负我,顶多就是口嗨几句,我要是觉得被欺负,会找爸妈为我做主。”黎落说,“怎么也不至于要你为我冒险报复,你明白吗?”
江骑云固执地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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