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不多时,从上面掏出五六颗花皮鸟蛋。
盛霖觉得很新鲜:“鸟蛋?”
“对。”段松说,“前边那棵树上还有,走,全给它掏下来,今晚加餐。”
盛霖接过鸟蛋,跟着段松一块往上爬。
四人在后山倒腾了大半天,直到天快黑了才下山,一个下午收获颇丰,几十枚鸟蛋把段松的卫衣帽子装得满满当当。
几人一边往段园走一边商量着鸟蛋该怎么做才更好吃,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面包车突然亮起了远光灯,把四人照得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
“这谁啊?把车停这儿。”段松脾气爆,当下就有点生气了,周围这片区域都属于段家,这车乱停就算了,还开远光灯挑衅他们,他非得教训教训他们不可。
段松说干就干,把装着鸟蛋的卫衣兜帽往黎落手里一塞,撸起袖子上前去敲车门,车门很快开了,但下一刻,里面伸出一双手,直接把段松掳了上去。
段松“唔唔”挣扎了两下,没了动静。
段柏和黎落都是一愣,盛霖最先反应过来,立刻护着黎落往后退:“有危险!快走!”
这时车门大开,四个身强力壮的黑衣男人快步走过来,盛霖把黎落和段柏往后一推,自己迎了上去:“走!”
黎落被推得一个趔趄,来不及多想,迅速带着段柏拔腿就想走。
但下一刻,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站住,不然我就杀了他。”
黎落脚步一顿,扭头,盛霖被一左一右摁住,为首的男人用枪抵着盛霖的脑袋,冷冷地威胁道:“不信你试试。”
“……”
几分钟后,四人跟小鸡仔一样被反绑双手扔到车上,面包车风驰电掣地驶离段园。
一路上,车上都没人说话。
最先掳上车的段松被打晕,段柏胆子最小,这会儿吓得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盛霖虽然没像段柏一样吓哭,但到底是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第一次摊上这种事,和他挨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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