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黎落说。
见她不想提江骑云,高岚很识趣地打住了这个话题。
周末,黎落和段疏白陪高岚去佛寺上香。
段疏白订了明天飞大洋彼岸的机票,家里的事耽误了他不少时间,导师一直在催他回去。
高岚在佛寺内念经时,段疏白和黎落在佛寺庭院里闲逛。
话题不知道怎么转到江骑云身上,段疏白说:“江叔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陪护他,累得瘦了一圈,我听江叔的意思,好像是打算等江骑云出院了,把他送疗养院。”
黎落问:“为什么?”
“江骑云现在的情况不稳定,需要专业人士照顾,而且住院保命花了不少钱,往后的治疗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他准备出去找份工作。”
黎落大概能理解江叔的心思,江骑云做出这种事,段家和盛家没有继续追究他的责任,江叔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也不好意思回段园继续待着养老。
“江叔挺无辜的。”黎落说。
江骑云做的那些事江叔丝毫不知情,现在东窗事发,江骑云废了,江叔不仅得为他搭上棺材本,有生之年估计都得为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奔波受累。
而且前世,江叔也是江骑云手底下受害的众多冤魂之一。
段疏白纠结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融融,你还恨江骑云吗?”
黎落瞥了他一眼,一手肘击在他肚子上:“哥,你又犯病了。”
段疏白苦笑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你说。”
“警局那边调查过江骑云的来历,他过去……过得很不好。”
黎落一怔。
“他经历了一些我们无法想象的痛苦才活下来,那些经历让我没有办法很客观地去评价他这个人是好是坏……算了,他都已经成这样了,我就不恨他了。”段疏白无奈一笑,“就当你说的,我圣父病犯了。”
黎落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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