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围着纪教授的人即使不甘心,但出于对学者的尊重,也没好意思继续缠着纪原,而是自动自发让开一条路目送他离开。
黎落本来坐在位置上,想等围着纪原的人少一点再去搭讪,但此刻一看他要走,她立刻起身,因为动作太急,她被脚下的地毯绊了一下,往前一个踉跄。
沈临涯眼疾手快扶住她,皱眉道:“急什么!”
黎落:“……教授要跑了。”
“在这等着。”沈临涯瞪了她一眼,转身往纪教授离开的方向走去。
三分钟后,黎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沈临涯打来的,接通后沈临涯的声音传来:“过来西门这边。”
说完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走慢点,人给你拦下来了,跑不了。”
黎落:“……好。”
黎落挂断电话后去了西门,一转过门口,果然看见沈临涯和纪原站在那里,两个同样长身玉立的男人格外养眼。
黎落走到沈临涯身边,沈临涯对纪原介绍道:“教授,这是我妻子,是她有些关于心脏病方面的问题想请教你。”
纪原微微一笑:“请说。”
黎落早在台下听讲座时就想好了搭讪要用的问题,于是一连问了好几个,都是关于术后疗养的,纪教授耐心十足地一一作答。
“我明白了。”黎落一本正经地说,她装作想起什么似的,问,“纪教授,有没有人说过,您长得很像一个演员。”
纪原似乎一怔,随即笑了:“这倒是没有,我像哪个演员?我回头去看看。”
“他叫封聿。”黎落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纪原。
相里安说过,替死者在结束任务后会记住任务中发生的所有事,包括认识的人和死去的过程,这才是替死者这个工种最残忍的地方。
如果纪原拥有完整的周晏清的记忆,听到封聿这个名字,应该会明白她的提示。
可纪原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反应,他笑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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