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也会觉得累。
特别是被季荆年赶出来后,明知道那个人没有周晏清的记忆,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委屈。
坏情绪带来的丧只持续了几分钟,就被手机铃声打散了,黎落转身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上面是一个陌生号码,她滑下接听:“喂?”
电话那头传来赵岁岁的声音:“姐,是我,我在宜城,你能来接我吗?”
黎落换了身衣服匆匆下楼,宋爸已经下班回来了,黎落跟他打了声招呼,穿上鞋子准备出门。
宋爸问:“你去哪儿?”
“有点事。”黎落说,“对了,爸,跟妈说一声,不用等我吃饭。”
在一家肯德基见到赵岁岁时,黎落被她此刻的样子吓了一跳。
赵岁岁脸颊红肿,右眼淤青,嘴角破了,左侧耳道里还有没清理干净的血污,一看就知道被打过。
“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黎落连忙问。
赵岁岁本来咬着后槽牙,脸色绷得紧紧的,被黎落这么一问,向来性子要强的她瞬间破防,伏在桌面上呜呜哭出声。
从她带着哭腔的叙述中,黎落得知她被打的来龙去脉。
赵家村里有一户人家,早年在香港做生意,家境还算殷实,前几年带着一个患了智力障碍的儿子回老家定居,眼看智障儿到了该结婚的年纪,那家人请了媒婆四处物色适龄的姑娘,赵妈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主动把赵岁岁介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