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眉弄眼地说过那是个“销金窟”,楼层越高,价格越离谱,也越能满足某些人的虚荣心。
眼前这个男人,有着冰川般冷冽的瞳孔和东方韵味的面孔,提出这样的邀请,似乎并不违和。
齐朗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带着点看破不说破的狡黠。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吧台上,压低了声音,像是分享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秘密:“几楼?”
男人冰蓝色的瞳孔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兴味,像是平静湖面被投下一颗小石子。
他眉梢微不可查地一挑,同样压低了嗓音,那低沉的语调在这种近乎耳语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有穿透力:“顶楼。”
齐朗心里那点“果然在吹牛”的想法更确定了。
顶楼?他记得老陈提过,顶楼根本不对外预订,常年空置,但偶尔又会亮起灯,神秘得很。
连经理都说不清那地方到底归谁用,或者什么时候有人住。
他轻笑出声,不是嘲讽,更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打趣,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台面:“听说顶楼……一般不开放。”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男人,眼神里带着点促狭的挑战,“您先开房,开了……再说?”
如果对方只是虚张声势,听到这话多半会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男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被戳破的窘迫。
他甚至极淡地,几乎看不出来地笑了一下,那笑意并未到达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深处。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皮夹,不是常见的款式,材质看起来异常柔软有质感。
他没有拿出钞票,而是从夹层里抽出一张卡。
卡片是沉静的哑黑色,边缘镶嵌着一道极细的铂金线,在酒吧迷离的光线下,反射出冷冽而低调的光泽。
卡面上没有任何银行标志,卡号或者姓名,只有正中一个简洁却充满力量感的浮雕徽记。
齐朗不认识那个徽记,但他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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