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微微颔首,转身便带着人,护着昏迷的神晏如,在一众黑衣人的簇拥下,迅速而无声地离开了礼堂。
那阵仗,引得台下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和惊疑不定的目光。
齐朗眼睁睁看着神晏如被带走,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空落落的疼。
他下意识地向前追了一步,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恨不得立刻跟上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他刚一动,就被周围涌上来的同学和老师团团围住了。
“齐朗!怎么回事啊?”
“神同学怎么了?突然就晕倒了?”
“他是不是身体不好啊?”
“你们不是室友吗?你知道他有什么病史吗?”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
七嘴八舌的问题像潮水一样涌来,关切、好奇、探究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齐朗却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的心思早就跟着那辆载着神晏如离开的车飞远了,满脑子都是神晏如晕倒前惨白的脸色,冰冷的体温和那双紧闭的脆弱的眼睛。
他机械地应付着周围人的询问,眼神却始终失焦地望着礼堂出口的方向。
心里又慌又乱,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被留下的失落和担忧。
几天后,神晏如回到了学校。
他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那头纯粹的金发,冰蓝色仿佛永远结着薄冰的瞳孔,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只是,那层将他与周遭世界隔开的屏障,似乎变得更厚,更难以穿透了。
他走进教室,无视了所有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那个在齐朗斜后方的位置,坐下。
教室里有些嘈杂,课间休息的喧闹声此起彼伏。
神晏如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似乎是关闭了语音识别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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