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明知道,那场景不是他能扛的,可他又像中蛊一样渴求:渴求亲眼看到,张晓兰再被那样的大家伙塞满,撑到尖叫,撑到抽搐。想到这儿,他下身一阵阵抽动,几乎要喷射。
直到某个深夜,是张晓兰先动手,在被窝里轻轻抚他,想点起那点余烬。谁知李伟明被摸得心颤,憋了半天的秘密终于崩盘,脱口而出:
“兰兰……我……我想看你,被别的壮小伙子狠命干的样子……”
话出口,他自己都懵了,心脏“咚”的一声。
张晓兰先是呆住,然后脸红到脖子,急忙摇头:
“你乱说什么?别胡思乱想。”
声音生硬,像一桶冰水浇头。
可李伟明没缩回去。反而像被火燎了,越烧越烈。那几天,他反复提起,低语,恳求,甚至带点歇斯底里的急切。每次说完,他就硬得发烫,射得又稠又多。
慢慢的,张晓兰的态度变了。她不再马上拒绝,而是咬着唇问:
“你……你真不嫌我脏?不觉得我贱吗?”
眼神游移,又羞又怕,像悬在半空,随时坠落。李伟明急得摇头,眼睛红红的,声音抖:
“不!我就想看,就想知道!”
于是,女人的底线一点点崩塌。先是试探:
“只能是陌生人……不能让熟人知道……”
再后来,她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喘息的颤动,像在忏悔:
“那……那就,只试一次。”
一句话落地,李伟明全身如火焚,血冲下身,硬得生疼,心里一股股热浪,兴奋得快要爆炸。
那一晚,李伟明在床上辗转反侧,盯着天花板,像打了兴奋剂,怎么都合不上眼。脑子里全是幻觉:娇小的妻子被陌生男人压住,哭喊不出,被顶到发颤。他心跳如鼓,裤裆里胀了一宿,没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