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萧启正背对着门口,站在那副占据了整面墙壁的《山河万里图》前,他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双手负在身后,身形依旧挺拔如松,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息,却比万年玄冰还要冷冽。
“爹爹……”萧宝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萧启的肩膀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你还知道我是你爹?"
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听不出任何喜怒,但正是这份极致的平静,反而比雷霆之怒更让人心头发寒。
“爹爹急招我,是有什么事吗?”萧宝谦卑的垂眸问道。
萧启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刺向萧宝,那目光中没有愤怒,没有失望,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仿佛他看的不是自己唯一的女儿,而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陌生物件。
他迈开脚步,一步一步,缓慢而沉重地向她走来。
那股庞大的威压,也随着他的靠近,变得越来越强,萧宝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仿佛有千斤巨石压在胸口。
他最终停在她的面前,两根手指捏住她腰间那枚乌黑的敛息佩。
一股精纯而磅礴的灵力,顺着他的指尖涌入玉佩之中。
“咔嚓——”
一声清脆的玉石碎裂声响起,在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枚能够压制金丹期修士气息的法器,在他的手中,如同脆弱的蛋壳一般,应声碎裂,化作了齑粉,从他的指缝间簌簌滑落。
没有了敛息佩的压制,萧宝金丹后期的修为气息,瞬间毫无保留地,在这间小小的书房里,彻底爆发开来。
灵力激荡,甚至吹动了他宽大的衣袍。
"现在,你再告诉我,我找你有什么事?"他松开手,任由那些粉末落在地上,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嘲讽。
“爹爹……我……我也不想,但是他……那个半蛟他非要……呃……”萧宝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尽量不去提涟濯,“我也不知道他会死,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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