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基隆路上那家Friday''''''''''''''''s,等公车时,他就一直很不安,问他怎麽了,他又说没什麽,结果,他在车上吐得乱七八糟,我的新裙子也险些遭到波及,车上的乘客都在看着我们,而我手忙脚乱地拿面纸给他擦,还得帮他找塑胶袋,还好公车司机给了我们一个,不然我想他一定会「Hui物染车」。
原来,他坐车会晕车,坐飞机会晕机,坐船会吐得更厉害,只有自己开车的时候,才不会有这种症头出现。
吃完饭後其实他没吃多少,我再也不敢带他坐公车,只好陪着他走路回家,他一直叫我坐车回去,他自己走就可以了,但我总觉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既然他请我吃了一顿,我陪他走一段路也不会损失太多,顶多脚会酸而已。
我不知道陪他走那段路是不是一个错误,但或许那个错是我引起的。
因为我问他,为什麽爷爷去世那天,他会待在医院外面。
而他给我的答案,让我对他,有了另一种感觉……
我是不是不讨厌你了?在那一秒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