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充实,但只是为了「上大学」三个字。
虽然日子因为功课而紧绷得很,但我们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活动。
十二月二十四号,一九九八年,耶诞节前夕,补习班放学後,同学提议要到淡水去庆祝,还打了几通电话,找了几个男孩子,坐着捷运,我第一次在晚上离开台北市。
到了淡水,我们叫了两部计程车,往沙仑的方向前进。
十二月的淡水好冷,海风好强劲,我们四个nV生、四个男生坐在沙仑的沙滩上,点着了刚买的营火,在沙滩上看星星、听海的声音、说心事、玩游戏。
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怪游戏,那几个臭男生提议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我们几个弱nV子也只好答应好像只有我是不情愿的。
两个小时玩下来,淑卿的行情在我们几个小奴婢的衬托下,自然水涨船高,那几个男孩子明示暗示一起来,争相邀请淑卿去看电影、喝咖啡、赏夜景。
游戏玩到最後,剩下淑卿这一朵红花跟他们在聊,我们三片绿叶则脱下鞋子,踩在冰冷的沙滩上散步。
其实她们两个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还相约在联考前不见面、不打电话、不联络,等到两人考上同一所大学,再继续他们的恋情。
於是,原本是三个nV生在聊天,最後剩下她们两个在聊,我一个人继续踩在冰冷的沙滩上,散着一个人的步。
cHa0汐声在耳边窸窣,海风吹在脸上、手上,偶尔夹着一些沙,挂在天上的星星,b在台北市看的还要多出几倍,每一颗星星的身边,还会有几颗星星相陪,我手上提着的鞋子也是成双的,踩在沙上的脚印也是一对的,但我的心呢?它却是孤单的。
我坐在沙滩上,双腿踞在x前,搂着自己的脚,磨擦着自己被风吹冷的手,突然看见手心上写着的英文单字:alone。
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竟是他的背影,熟悉的背影……
我告别了同学,告别了那几个男孩子,自己搭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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