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风寒的奇药颇有神效,一觉醒来,冯徽宜感到身子松快许多,头脑也不再昏沉,只是通身汗涔涔的,亵衣早已濡Sh。
她的手不经意地触向身旁,衾寒枕冷,空荡荡的。她不禁想起一个男人,已故驸马裴世则,两年前战Si沙场,尸骨无存。
想当年新婚燕尔,聚少离多。起初,裴世则在房事上极为生涩,常常放不开,直到出征前夕——她犹记那一夜,耳畔回荡的低喘沉哑,一声声的热气漫过她耳廓,似将帐中暖香搅得Sh重。
急遽的水声又黏又响,充盈着愉悦爽意。
床帏剧烈晃着,轻薄的纱显然承受不住,被她猝不及防地扯下来,幸得他一把揽过失重的身子,紧紧将她扣入怀中。
久经沙场磨砺出来的结实身躯,与她的后背紧密贴合,坚y突起的肌r0U随着律动而摩擦,带给她不可名状的sU痒颤栗。
那双平日提举长枪重刀的手臂,孔武有力,一手绷着劲地抚r0u她的rUfanG,生怕哪里粗鲁而伤到她,他的指尖时不时地在rUjiaNg上打转捻弄,刺激得她欢愉更为高涨。他的另一只手探到JiAoHe处,轻车熟路地抚弄敏感蒂珠,很快便让她泄了身,yu仙yuSi。
粗硕之物还在x里进出,耳畔的低喘愈发温烫,愈发急促,沉闷而有力,与她的呼x1交融到一起。
“公主……喜欢吗?”细密灼热的吻,缠着她的耳后颈侧。
冯徽宜的双腿都软了,汗涔涔地应道:“喜欢……”
喜欢耳畔的低喘,喜欢结实有力的T魄,更喜欢他所带来的极乐快意。
“那公主……喜欢臣吗?”粗重紊乱的喘息里,夹杂极轻的一句试探。
尤云殢雨,yu海翻涌,冯徽宜快要充盈到极致,听不真切,只当是床帏里的荤话。
“再快些……”
对她,裴世则向来有求必应,缠绵欢好时更是如此。
冯徽宜感到身子的每一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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