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钢笔尺抬起,“啪”地cH0U在肥厚的y上。秦莉尖叫,x嘴猛地收缩,喷出一GU透明yYe,溅在晏疏皮鞋上。
“背错的题,用这里记。”
钢笔尺尖端抵住x口,缓缓推进。冰凉金属刮蹭内壁,秦莉呜咽着抓紧桌沿,脚趾蜷缩。
“当x趋向于……啊……趋向于0时……”
每背对一个值,钢笔尺就深入一分。gUit0u状的尺头撞到G点时,秦莉猛地仰头,ysHUi像失控的水龙头喷涌而出,把整本《高等数学》浸成透明。
“唔……要、要到了……”
晏疏突然cH0U出钢笔尺,换上两根滚烫的手指,JiNg准抠住G点快速震动。
“cHa0喷之前,把公式背完。”
“当x趋向于0时……函数……啊啊啊——!”
秦莉尖叫着弓起腰,Sa0xuE剧烈痉挛,cHa0喷的ysHUi呈扇形喷S,溅在晏疏衬衫下摆,浸透西K裆部。男人胯下鼓胀的轮廓瞬间明显,青筋暴起。
ga0cHa0余韵中,秦莉软倒在书桌上,rr0U压出红痕。晏疏cH0U出一张新试卷,蘸了蘸她腿心的ysHUi,在卷子空白处写下:
**“下周带回来,解释每一滴水渍的来源。”**
他把Sh透的试卷对折,塞进秦莉书包侧袋,拉链“嗤啦”一声合上。
“明晚22:00,宿舍412。”
晏疏转身,衬衫后背被汗水浸出深sE痕迹。门关上前,他补了一句:
“空调修不好,就穿短裙。方便检查作业。”
书房恢复安静,只剩秦莉急促的喘息,和地板上慢慢晕开的ymI水渍。
她颤抖着m0到内K,发现布料早已被撕成两半——
**明天,要怎么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