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我留着。”他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天气，“明天中午十二点，还是这间教室，自己来。”“不来的话……”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刚才偷偷拍的视频：她趴在桌上，裙子卷到腰，腿间水光一片。
秦莉抖得更厉害，眼泪混着口水滴在桌面。“他会发出去的……全校都会看到我喷得像尿K子一样……”
黎簇把风衣脱下来，披到她肩上，盖住狼狈的下半身。布料带着他的温度，淡淡的洗衣Ye香。他俯身，在她耳边最后说了一句：
“以后每个月，都归我管。”
门锁“咔哒”一声打开。走廊的风吹进来，带着远处食堂的饭香。秦莉瘫坐在椅子上，腿间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淌。风衣下摆盖到膝盖，却盖不住那GUSh意和羞耻。
“明天……还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