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脸sE苍白：「夫人……少爷他不在房里。」
白婵一瞬间没听懂。
她的笑僵在脸上：「……不在房里？」
「衣柜打开过，窗也开着。值夜的警卫说……没有看到他出去。」
茶杯从她手里滑落，「锵」地碎在地上。
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结。
「立刻派人去找！」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颤抖、急促，完全不像平常那个优雅克制的白家夫人。
贺凛闻声赶来，见她跪在碎片旁，眼神空白，立刻扶起她：「冷静一点，我会派人去。」
「他才六岁……他怕黑……」她的声音抖得像是在风里颤的叶子。
「凛，他不会乱跑的，他从不这样！」
贺凛搂住她的肩：「我知道，你先别乱想。也许只是孩子一时好奇。」
「不！」白婵猛地推开他，眼神泛红：「他不是那样的孩子！晨屿不会！他一定是被人带走了！」
贺凛沉默半秒，转头对管家道：「立刻封锁全城路口。用白家名义，谁见过这个孩子，一律重赏。」他说完，回身抱住白婵。
她挣扎着，却被他牢牢按在怀里，直到她无力挣扎，瘫软在他怀里。
「婵婵，我答应你，一定会找到他。」贺凛的声音很稳，可那双眼也在颤。
白婵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指节泛白。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脑海里一遍又一遍闪过晨屿笑着叫「妈妈」的样子，那笑声像刀，从心口割过。
「晨屿……你别吓妈妈……」她喃喃着，眼泪终於掉下。
窗外的风卷起窗帘，一片玫瑰花瓣飞进来，落在她掌心里。
红得刺眼，犹如她的心在淌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