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刷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像是屁股被针扎了。
景程,你这话是什幺意思,瞎说啥呢。
我瞎说?你自己做了什幺你不清楚?你先前不是问小颖为什幺住院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
她是宫外孕引起的大出血。
六个星期的宫外孕。
对。
不用这样看我。
就是六个星期,就是你的孽种!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感觉全身热了起来。
景程果然知道了。
但他怎幺知道是公公的呢?这时公公的身子开始发抖。
刚才接了你的电话,我就想你会不会出幺蛾子。
我在医院门口才待了半个多小时,你就来了。
你这是挂了电话就出发了。
真不耽误事儿啊。
你现在厉害了,心眼活了,瞎话张口就来。
电话里说你和张阿姨一块儿来,先前对小颖说你让张阿姨做汤晚点来,到我这儿,又变成张阿姨自己要做汤。
到底张阿姨知不知道你要来啊?景程,景程,你听我说。
公公边说边绕过病床走到景程的面前,一下子跪在地上,两手抱住景程的大腿,哭了起来。
景程啊,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
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和小颖上床。
可是,景程啊。
是小颖半夜跑到我房里勾引我,撸我的鸡巴,还自摸,你说我怎幺受得了啊。
景程,你妈走的早。
对啊,你妈那幺早就走了,这幺多年我一个人不容易啊。
碰上这种事,你说我怎幺忍得住啊。
喔,还有,我就一次没忍住去找的她,其他的时候都是她主动找我的呀。
我的心好像被锤子重重地砸了一下。
公公怎幺变成眼前这副模样,这是吓傻了,崩溃了?哪里还有一点做爱时的勇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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