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着。
严忽然用十分严厉的眼神盯着兰,吓得兰立刻收住了笑容:这里是她的家,她比我们任何人都熟悉这里,一定不能出差错!我明白,我一刻都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视线的!兰忙忙答应着。
是的,她就是格,那个曾经触动阿严少年情怀的女人,那个让严向往和渴望男女之情的女人,那个被严毁掉一生并被推进无尽炼狱的女人,那个严要彻底征服的女人。
临近傍晚的时候,严让人在面向山谷的小花厅里摆了一张小方桌,又开了一瓶红酒,独自喝着。
日暮的山谷里下起了小雨,但半山的城堡还沐浴在斜阳里。
今天真是雨季里,难得的好天气。
严这样想着,慵懒地把身体靠到藤椅上。
自从朗叔死之后他一直在忙着收拾局面,现在一切基本都得到了控制,他有理由要放松一下了。
上校。
一个侍从小心地呼唤着,兰姐说,她准备好了。
严压制着激动的心情,简单地说了声,好。
然后坐直了身体。
首先听到的是脚镣声,金属撞击木地板的声音有些沉闷,但在空旷的城堡里,产生了很大的回音,搞得一边侍奉的佣人也好奇地抬起了头。
脚镣声在楼梯口停了一下,然后是铁链撞击楼梯的声音,隐约地还可以分辨出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咔哒声。
一个身影从楼梯拐角处转了出来。
女人在那里迟疑了一下,便缓缓地走下最后一段楼梯。
尽管双手被拷在身后,还有一副碍事的脚镣,女人却依然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优雅的姿态,一步一顿地走下楼梯。
小花厅离楼梯不算太远,斜斜的阳光正好照到楼梯的边缘。
首先走进阳光的是一只银灰色的尖头高跟鞋和一段光洁的脚背。
女人穿的灰色长裙基本盖到了她的脚踝处,那副不锈钢脚镣的钢箍像某种诱人的装饰一样,忽隐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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