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26-30)(第19/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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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生了娃的婆姨永远不同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当然棒子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个聪明漂亮的中年妇女,办事乾脆,性格开朗,很有气质,和其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女人不一样。
天刚放明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张阿姨家的院门。
谁啊?张阿姨在里面喊道。
张阿姨,我是棒子。
哎呀,快快进来。
张阿姨打开院门,一脸笑容地迎着他。
那个懒虫,还瞇瞪着呢。
棒子,阿姨给你们两个做了醪糟汤和面皮饼,你先抓紧吃上些!我去喊懒虫起床。
阿姨,娟的脚好点了没有?好多了。
不过走路还不成。
张阿姨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背她,不会影响功课的。
棒子连忙说道。
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棒子!说哪里话。
不知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张阿姨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气息迎面袭来,棒子的脸也不由地红一阵白一阵,心儿也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独到的魅力。
尤其是大山深处的成熟女性。
她们身上或多或少地带着大自然的烙印。
就像阳光能让苹果变成鲜艳的红色,那种难以洞悉的神秘性,总是给人突如其来的心灵感应和激荡。
虽然棒子无法说出张阿姨到底美在哪里,可是张阿姨的美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阳光一样温暖,也像阳光一样健康。
阴柔和阳刚的互相胶合,让张阿姨的形象渐渐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独特的影子。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话一点都不假。
张娟是学校的校花,她的妈妈也是一朵花。
跟在张阿姨后面,棒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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