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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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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71-75)(第19/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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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地干她了。

    也许她脱光了卖弄风情,他依然软而不举。

    二娘当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往往会成左手和右手的关系。

    当右手抚摸左手的时候,左手不会有啥冲动;当左手搓揉右手的时候,右手也是毫无感觉。

    再者说了,现在的二娘也不像刚刚结婚时候那幺骚了。

    刚结婚的时候,二娘在炕上骚起来没个边际,大胆的令人咂舌。

    现在却有些随意,有时候她紧紧是把衣服剥下来,然后爬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屠夫的进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对二娘说了一句。

    当然舒服了。

    节奏归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并快乐地看着二人的粘合。

    之前已经说过了,二娘和屠夫的结合,只有两种约定俗成的方式。

    1、老汉推车。

    2、男上女下,面对面地拔萝卜。

    像棒子伸开双腿坐在炕上、四娘骑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势,她二娘和屠夫还未曾尝试过。

    二娘的痛,当然来自于女人骨子里的嫉妒。

    二娘总觉得被干的人不应该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乐,是源于人人都会有的一种偷窥**。

    无论男女,都有这种天生的习性。

    男人不经意间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丛里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几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极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脱光了跳进河里,她们也会频频回头,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的;一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尘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尘根。

    那种纠结和慌乱的心境,也会让女人回味良久。

    何况这是两个年轻人恰入其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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