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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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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1-115)(第18/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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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摘的黑草夹在自己的烟袋里。

    是夜,张师激情大发,吼声不断,而女校长的母亲也一反常态,呼天抢地,肆意呻吟,弄得女校长一边摸着自己的沼泽,一边胡乱地骂着奸夫淫妇。

    哎呀我的亲疙瘩!让我日日你!随便你了。

    女校长异常冷静的说完,就仰面躺在了松软的被子上,任凭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任凭他那干枯瘦削如同十把刀子一样的手指在自己肥腻圆润的身体上游走。

    当父亲扑向女校长时,那个渊博的诗人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

    女校长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老头是个蔫球。

    所谓蔫球,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几把。

    所谓硬不起来的几把,是女校长评判父亲至为刻薄、也是至为准确的咒语。

    晕晕沉沉的张师像搓抹布一样搓揉着她的奶子,而女校长紧咬着牙齿,疼的时不时倒吸着凉气。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泣,没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听到屋内的动静。

    张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干那幺长的时间。

    他扶在她的胯间,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

    但是张师的物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刺激的感觉。

    人老了,球都麻木了。

    他嘟嘟囔囔的说着,要幺就是逼没油水了,不是好逼。

    二者择其一,人老球麻木。

    他说完,啪啪啪啪的狠干数下,然后抽出来,喘着气休息一下。

    这样断断续续的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

    女校长最终忍不住用中指的指头肚子按在了至为敏感、可以给自己的整个身体带来触电般感觉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

    不中用的老球!她是以杀人时的心态说出这句话的。

    张师讪笑着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的戳进去,慢慢的动来动去。

    他显然是想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就像吃饭一样,从囫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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