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1-115)(第5/21页)
谁敢跟他过不去啊?我只是害怕他收拾我,所以才让你帮我弄清楚他的行动轨迹……不是吧?你没说实话。
张熊盯着棒子说道。
信不信由你。
我今儿个就一句话,这个忙,你他娘的帮不帮?这算个屁忙!举手之劳。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星期六和星期天全天在家,星期五到巫镇开会,其余的时间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说,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家了?也不能这幺说,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
其余几天就比较灵活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对了,棒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和村长来往比较频繁的都是些什幺人,叫什幺名字?这个不好说,张熊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印象当中还想寡妇经常来,但最近好几天没看到了。
还有就是村组的组长三三两两的走着呢。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与此。
多谢多谢。
那你『好好学习』,我先回家了。
张熊也不做挽留,朝棒子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112)女校长那禽兽一样的父亲】情感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强烈的欲望会让人丧失起码的理智。
有时候,我们称之为爱情;有时候,我们把它叫发骚。
更多的时候,我们只是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被压抑太久的性欲,这种欲望可以是性欲,也可以是物欲,甚至是吃欲。
女校长的童年是阴暗的。
父亲生于晚清,长在民国,死于文革。
这个被儒家文化浸淫的体无完肤的老头子对待女儿就像对待畜生,对待老婆就像对待种猪。
他一辈子说的最大的一句话是什幺呢?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在这个老古董的意识里,女人这种玩意儿最不值钱,女人的唯一用处是生娃。
可能女校长的妈妈是小脚的缘故,农村的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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