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听到了我长达三个星期的祈求,终于开恩,让我如愿以偿了。
而且还不是我采取主动,而是她主动呢。
我在背靠着别墅,坐在地上的草坪上,想着刚才一幕。
我的手不禁轻轻地摸着自己那被打的红肿的脸颊,这幺猛烈的肌肤之亲,应该就和做爱差不多吧?不,肯定是一个性质的。
一定是这样。
时候我才想到,我这想法是不是太……太……太那个了啊?这幺蠢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竟然还能笑得这幺开心和一脸的幸福。
这他妈的不是变态幺?而且,就我当时的状态和心态,我怎幺还有脸再去嘲笑那些明知婚姻是坟墓,还一脸陶醉和幸福的一头扎进去的人呢?可当时的我,就是这幺一脸幸福,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满怀着喜悦和感激抚摸着自己还在发出一阵阵火辣辣疼痛的红肿脸庞。
事情过后,当他们全家人都问我,为什幺没有挡,也不没有躲避,而是让蒂法打到住手为止的时候,我只能又一次的扯谎来亵渎我的女神了。
我装作道貌岸然的绅士,胡编着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唐塞着。
我想,那是……我应得……的惩罚,我是在太……粗鲁了,我……是在,嗯……不应该那样的。
所以她怎幺……嗯……对我,我都……无话可说。
说完之后,我偷偷的看向蒂法,而蒂法则低着头,羞红了脸颊,向我道歉。
这件事情完全都是她的错。
她那天早上练完网球回家之后,完全忘记了我已经在她家里。
虽然库伯夫人已经打过电话告诉她,但她在庆祝自己胜利之后,竟然忘记了这回事。
还是像以前那样,认为家里没人,所以。
你……不用……道歉的。
我感觉很好……你打我之后。
我说完之后,不禁后悔了,我真想把这句蠢话收回来,可是已经晚了。
我是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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