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猜,提摩西做思考状,接近或者刚过二十岁,黑色长发系成了发辫,印度南部的面孔,一看就是经常运动,b罩杯还有很赞的屁股。
啊……对啊?我担忧地问。
哦,她三十分钟之前来了。
现在她被绑成一团,裸着塞着嘴在你床上等你呢。
什幺鬼!我尖叫。
我要死了。
妈的,你他妈也可能要死了。
哪有,提摩西坏笑。
反正最后结果也差不多会这样。
我只是帮你省了点不安却意义不大的前戏而已。
进你的屋,狠操她就是。
你可能得换下床单——她快井喷了。
我冲进我的房间,没错,拉妲未着一物,双手被黑色的皮护腕绑在她身后,脚腕也一样。
她有一个亮橘黄色的口球,用黑色带子固定在嘴里,而她的眼睛正用致死的狂热眼神轰炸着我。
操,拉妲,我真对不起。
我的室友不知道你是谁。
我乞求说。
我爬到床上把口球拉下来。
我他妈要杀了你,她尖叫,我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然后塞到你喉咙里。
你他妈死定了,你这混蛋!我会切……我把口球塞了回去,挣扎着去找提摩西。
我把外套和领带放在一边坐到他身边。
我都没法开始描述我们闯了多大的祸,我喃喃道。
提摩西从沙发上贴过来一只手揽我的肩膀。
我不担心他。
他尊重我不是同性恋。
哥们,相信我。
这妹子过来就是来被绑住然后找操的。
我的前男友特别喜欢这样,所以我能看出来那些信号。
提摩西开导我说。
你在白担心。
相信我,像你周六对那个空姐做的一样爆操她,她走得时候会开心得一蹦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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