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了一口,然后脸上带着夸张的表情说道:你个小丫头,老子逗你玩你都听不出来,真是个大傻瓜,嘿嘿嘿嘿,不过,话又拐过来说,你现在被老子绑的紧紧的,就是让你打电话,你打的成吗?哼,就能打,你放开我我就打!女孩撅着小嘴巴,好象还没有从生气的状态里缓过来,但说出来的话,明显的软了好多。
你绑我、玩我我没有办法,但你不能说我的爸爸、妈妈,过去邻居爷爷弄我的时候,虽然绑得我很紧而且每一次都会干我,但他对我爸爸、妈妈还是很尊重的,你比我哪个邻居爷爷坏多了。
好、好,我不说你爸爸、妈妈了。
男人看到刚才自己带有恶作剧性质的语言,刺激得小丫头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得吃吃的淫笑了起来。
既然说到了你哪个邻居,那我问问你,他绑你最紧的是什幺样子?他是怎幺绑的,说出来让我也学习、学习。
哼,不和你说。
女孩瞥了一眼嬉皮笑脸的男人,冲着他撅一撅小嘴巴,说出来的话明显的带有口是心非的味道。
他可比你强多了,不管是用绳子极限的捆绑着干我,还是用哪个、哪个什幺快乐器插我、玩我,都弄的人家很舒服的。
怎幺又是快乐器?什幺是快乐器?这个孤陋寡闻的山野村夫,怎幺能知道这个普通的、城市精英人群里经常都会用到的快乐器是什幺东西呀,刚才就想问女孩,现在他的胃口又被吊起来了,好奇害死猫呀。
你个古怪灵精的小丫头片子,绕来绕去的把我给绕糊涂了,极限捆绑我知道呀,快乐器是什幺呀,我真没有听说过……也有你不知道的呀。
小孩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看着男人好奇的样子,小丫头心中一乐,仿佛忘记了刚才男人故意气自己时闹出的不愉快,扭头冲着床下泡着绳索的水盆里撇了一眼,微笑了一下,说道:快乐器是硅胶作的,和你们男人那根东西一模一样,好粗好长哟,插进人家的那个地方,一按尾部的小开关,它自己就会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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