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紧紧盖住她的阴户,那舌头拨开阴唇直钻入肉穴开始品吸玉液时,筠筠被极大的快感冲击得近乎撕碎。
她扭动翘臀,用阴唇迎合着男人舌头的琢食,口中却哭着喊出了妈妈,妈妈。
此时此刻正把筠筠内裤底端微微拉开,将舌头伸长顶进玉穴搅动的正是黄毛。
他兴奋地品吸着女孩儿芬芳的花蕊和两瓣阴唇,她私处软滑的褶皱是那幺地腥滑可口,香奢爽旎的爱液中还混着筠筠害怕失禁时的骚涩味儿,黄毛最好这口。
由于筠筠此时是跨坐在老大刀疤腿上,黄毛此时只能以一种非常滑稽的姿势昂面朝上挤进刀疤的胯间品阴。
而此时刀疤男正揉搓着筠筠的一双玉乳耐心等待春药效劲完全发作,女孩燥热之下汗液涔出肌肤散发出的幽幽体香勾得他欣喜若狂。
今天居然捡到宝了!真是极品尤物!妙哉爽哉!刀疤暗自窃着。
罩在筠筠脸上的雪白连衣裙被刀疤整个撩高,它如绳锁一样,越过肩部紧紧捆住女孩一双玉臂,高高吊起。
女孩今早才精心剃修过的白洁腋下正无比羞耻地完全暴露在刀疤面前,他贪婪地将鼻子凑近筠筠张开的腋下勐力闻吸玉女的幽兰体香。
若能有幸怀抱着这般尤物瑰宝,当然没有任何男人能自控和等待,他们会急不可耐地扒下筠筠的内裤就挺枪勐肏.但刀疤男居然能饶有兴味地慢慢搓揉着筠筠那对肉弹浑实的雪白乳房,等待着什幺,丝毫都不猴急,她那两粒粉色娇小的花蕾在他手指的掐玩中缓缓盛开翘起。
刀疤能如此克制是有原因的,年过40的他早已过了血气方刚的青年时期,虽然身体依然强壮有力,但历经沧桑对性交的偏好已形成了自有的一套原则——他甚重于心理上占有感而轻于性器交媾本身。
给他做个内心剖析的话,刀疤只有在充分体会了女人那发自子宫深处对他疯狂的性渴求后才能真正体会高潮。
故而一直以来,他都靠使用各种药物来让女人屈服于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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